文/社员哥们
冬是寒冷的。
很少有人赞美四季中最为严酷的这个季节,我也不愿意赞美。
那些所谓喜欢冬天的人们,更多的时候也是到冰天雪地里有限而简短的撒一次欢儿,或者滑雪或者赏冰,或者就是匆匆在冰雪大道上把脑袋埋在领子和围巾里,只露两只眼睛看路,总之是最大程度的与寒冷隔离。
喜欢春天可以在柳浪闻莺的堤岸徜徉漫步;
喜欢夏天可以在碧波荡漾的湖滨嬉戏环游;
喜欢秋天可以在红叶浪漫的山坡驻足顾盼;
而喜欢冬天,只能是封闭在暖烘烘的空间里,忍受着燥热带来的桑拿。
南方的冬天是冷酷的。
冷到可以使姑娘葱根般的手指漫生冻疮;
冷到可以使小伙子高耸的鼻子躺下鼻泪;
梅花不相信冬天的寒冷,非要倔强的探出头,嗅嗅冬的气息,结果悲惨的被冻得通红;
月亮不相信冬天的寒冷,脱光身上的羽绒服,试试冬的温度,结果可怜的被冻得惨白;
只有竹笋是聪明的。
不仅裹着厚厚的外衣,而且还猫在泥巴里不肯出来,任你高超的匠人也难找出它的踪影。
于是,笋子在泥土的保护下,个个都养的滚瓜溜圆胖呼呼的。
我搓着干冷的爪子,一指禅般的敲击着键盘,任凭你怎么活动,丝毫感受不到噼里啪啦的运动带来的温暖。
呵一口气在手上,反倒更冷了。
真想此刻也躲在暖气烘烘的干燥的窝里,捧一根马迭尔冰棍:吭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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